白露。

初秋残留的暑气逐渐消散,连日的烦躁略感松缓。

终于是舍得花时间泡一杯温雅的清茶了,压在杯底略微泛黄的那张信筏也终于是舍得拿出来了。

信筏上的字不多,寥寥几笔,略感仓促:

“死生挈阔,与子成约。”

落款是一个单字:莨。

落款日期是二零一七年,后面几个数字的墨被不知何时的水滴浸染,已变得难从细辨。

今年,是二零二零年。

茶温热,入唇暖而甘苦。

莨、一个女孩子。

曾闻人间相识,九有八巧,而我与她的相识便是这世间最普通不过的相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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