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成走进了那个院子,耳朵里头都成了唱戏的声音,还是一阵高过一阵。

很刺耳的声音,加上只能听明白调子是北路梆子,词没一个字听清楚,叫人难受的没法说。

他皱着眉,还在往进走。

院子也没有多大,没有等到润成做好心理准备,他底下的脚就迈进了窑洞的门。

从外头大阳婆爷底下进来,眼睛在窑里一时什么也看不见,漆黑一片。

慢慢的总算是缓过来了,眼前刚有些东西的影子。

接着就是一片黑。

润成没躲开,叫撞倒在地。

好像是个人,他使劲推开,一个翻滚,就到了一边。

手摸到了根棍子。

这根棍子就是用来扒拉炕口里头的柴火的,前头带着个分叉,跟个两股叉一样。

润成把他当成武器,横档在胸前。

当这个人再次扑过来的时候,润成手里的叉子准确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。

一使劲往前推,这个人朝后倒了下去。

润成凭着这几年跟木匠学本事,还有地里干活练出来的劲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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